王爷要见你
“孙掌柜难道不知道，酿酒是需要时间的么？即便是顺利，也得用一个月时间。可是……”
苏晓婉耸耸肩，“我知道你们有限定时间的，也快到了吧。”
孙掌柜的脸色变了变，“姑娘难道就没点存货？”
“存货在聂家，难道是我说拿就拿得到的么？”
孙掌柜的脸色就没有一开始那么好看了。
一直带着笑容的脸，也变了个样子。
苏晓婉舔舔嘴，“这样吧，我把方子给你，保证和给聂子安的一模一样。只不过，成品，我真的没办法帮你。”
“没有成品，我要方子有什么用。”
“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吧啊。事情还没结束，孙掌柜不会真的以为，靠着这么点酒，就能坐上皇商的位置了吧。”
孙掌柜皱眉，“姑娘这话何意？”
苏晓婉勾了勾唇角，“这是一次重新洗牌，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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