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饶弘亮的话，刘董沉默了。
上次这么沉默，还是听到池路斐“太想参加酒局所以死而复生”的消息。
“我看看，”刘董原本骂骂咧咧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，“池路斐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饶弘亮没说话，打开了跟池路斐的聊天记录，直接拿给了刘董。
因为饶弘亮刚问池路斐没多久，池路斐的消息还在源源不断地发过来。
刘董甚至从对方的消息中看到了期待。
【cifil：那厂家大吗？我当代言人的话，他给我那么多钱，我需要做点什么？】
【cifil：需要帮忙测评使用感受吗？还是需要帮忙提高营业额？】
刘董：“……”
他还没来及消化刚刚看到的消息，就看到池路斐的消息继续发过来。
【cifil：其实这两种都没什么问题，就是如果帮忙提高营业额的话……也不是不能操作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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